很高兴获得茅盾文学奖,感谢评委们的支持!30多年的写作经历,让我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除了坚持还是坚持。每次写长篇小说写到最后,感觉拼的都是毅力。因此,我认为这次获奖是对我“坚持”及“毅力”的肯定。
1998年我的中篇小说《没有语言的生活》幸运地获得首届鲁迅文学奖,当时还年轻,并不觉得文学奖有那么重要,甚至觉得自己还可以写出更多的比获奖作品更好的作品。一晃25年过去,才发现突破自己并不容易,而要获得文学大奖何其难也。是的,写作并不是为了获奖,但获奖对写作一定有帮助,尤其是对像我这样一根筋的作者帮助更大。
一根筋就是写作的执念,从决定吃写作这碗饭开始,我就常常提醒自己:你写的作品有意思吗?它是别的作品的重复吗?拜托,别只讲故事,能不能有点新意?这些问号一直伴随着我,一直伴随我在电脑键盘上敲击完《回响》的最后一个字。不信,你也可以试着读几页,真的和我过去写的长篇小说不太一样,与别人的写作方法也不太一样。这次我借用了推理小说的壳,写了人物敏感复杂的内心甚至潜意识。人物的对话已经停止,但他们的心理活动却像Wi-Fi那样在相互干扰并默默对话。我毫不犹豫地向人物的内心深处写,在心灵里寻找折射后的现实、加工过的现实、变形的现实,努力寻找何以变形何以被这样加工何以被这样折射的原因,相信每个人对现实的加工就是他们的认知、人生态度甚至是他们的哲学。
这样的写作探试让我兴奋,让我想起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的阅读与写作。那时我们喜欢阅读有难度的文学作品,喜欢为那些哪怕贡献一点点新意的小说击掌。正因为拥有那样的经历,才有了《回响》对那些文学观念的呼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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