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结局
我把想法毫无保留地告诉晴晴:“我和母亲相依为命,无论如何我都要亲自照顾她。”“一定要这样吗?不能多买一套房子让她自己住?”晴晴不假思索说出的话,让我有些生气。但凡孝顺的子女,都应该理解我的心,她为什么不理解?
我们没再继续讨论这个话题。
此后一个多星期,晴晴频频去看堂姐阿秋。几天后晴晴对我说:“和你妈住在一起也可以,结婚以后要把我的名字加到房产证上,我还要到你那里上班,你要帮我安排一个好点的工作。”
我最怕女人跟我提“要”这个字。之前几任女友,多是因为钱的问题分手,如今我最爱的晴晴也是这样。她真的伤了我的心。我对晴晴说:如果成为一家人,我的就是她的,不用分那么清楚。至于工作,我可以帮她找,可是夫妻在一起工作,有很多不方便,最好别整天黏在一起。
“我再想想”,晴晴说。
晴晴城府不深,只是和阿秋接触多了,她也染上了尘埃。那天晚上,我喝了很多酒,回家后滔滔不绝地向正在客厅看电视的母亲抱怨晴晴对我的种种要求。第二天起床,母亲坐在我的床边:“你要小心晴晴是骗子。”
我哈哈大笑。
晴晴是我的枕边人,是不是骗子我自己有感觉。我认为,女人渴望从男人身上得到物质保障,情有可原。母亲不这么认为,自从在我面前说过晴晴是骗子,母亲陷在这个想法里怎么也出不来。
晴晴的手机是旧款。她总是羡慕身边的朋友已经在用智能手机,我心疼她,给她买了一款热销机型。收到手机,晴晴高兴极了。母亲的表情却很冷淡,得知手机的价格,母亲一直叹气,说我乱花钱。
接着是戒指,然后是电动车,还有到泰国旅行。这些,都是晴晴主动向我提出。被我拒绝一起工作后,晴晴再也没提工作的事,而且越来越享受没有工作的自由。坚持“女人也要干活”的母亲,对晴晴越来越不满。
一天晚上,晴晴提到聘礼的事。我随口询问,在他们老家嫁女儿要收多少彩礼。晴晴道出的数字让我很意外。那可是个不小的数目。我把晴晴报上的金额告诉母亲,母亲不屑地说:“是在卖女儿吗?”母亲的话透露了她对晴晴的想法。
我和晴晴开始有裂痕。
因为了解,我们对彼此的想法不再停留在外表的好感。晴晴依旧向阿秋讨主意,她们走得越近,我越反感。因为了解,我们的感情越来越淡,距离也越来越远。一年后,我终于向晴晴提出分手。
以上这些,都成往事。
如今,我正和一个即将嫁给我的女人交往。结婚的日子越近,我和晴晴的过去越清晰。我想,也许是我和晴晴的过往太刻骨铭心了。我已经找到自己的归宿,希望不知身在何方的晴晴,也能幸福。
(文中人物均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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